满,根本无法回答。
外面的大门被推开,突然有声音响起:“城哥?你在里面呢?”
是郑叔叔的声音。
爸爸嗯了声,幽暗目光依然锁着我涨红的脸。
同为男人,对方很快听出了他声音里不寻常的沙哑,瞬间明白此刻我们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事。
“吓死我了,我以为你真当和尚了呢。”
隔壁也传来解皮带的声音,随即是潺潺的水流声。
对方一边纾解一边和爸爸说起了话:“当时林薇闹成那样,都割腕进医院了,你连看都没去看一眼。”
我心里一惊,不由自主地走了神。
我想起那天我让她进门时,女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时风情万种的模样,她明明是个看上去十分洒脱的人。
在渴求爱的时候,人们只会用尽所有卑劣,原本觉得可耻的行径去挽留,没人能例外。
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变成这样,可那天夜里祝莹打来电话时,我也一样用那种办法,诱惑爸爸留下来陪我。
爸爸似乎看出我在出神,更深一记顶入,将我拉回了现实。
一旁的郑叔叔试探着开口:“现在这个比林薇还漂亮?”
他没怀疑在厕所隔间里和爸爸做爱的人是我,只以为是不知道从哪来的陌生女人。
爸爸轻佻玩味的目光划过我的脸颊,再到我因为缺氧不断起伏的胸口,像是打量物品一样不带丝毫感情。
我的脸瞬间更加燥热,血液似乎却流动得更快。
一边害怕被隔壁的人发现,身体却又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兴奋,小逼被刺激得不停翕张,阴道收缩痉挛着,已经开始往外吐水。
他扯了扯唇,嗓音比平时更沉哑:“不怎么样。”
旁边隔间的郑旭又猜:“那是比林薇懂事识趣儿?”
爸爸的手掌心绕了一圈,将我的发丝缠住,收紧,头皮瞬间传来细微的扯痛感,我吃痛地拧了拧眉。
他用手压住我的颈后,更深地把龟头插进我的喉间,一字一句。
“阳奉阴违,学不乖,也不听话。”
他每说一个字,我的心脏便跳动得更剧烈,口中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硬了,厕所的灯光冰冷炽亮,我清楚地看见爸爸颈侧浮现出来的青筋。
不仅是我,他也比平时更兴奋。
我今天用发圈扎了一条鱼尾辫,辫子垂落在左肩上,发圈上印着白色碎花,原本整整齐齐,看上去乖巧温顺,像一只懵懂无知的羔羊。
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女儿。
而不是一个躲在厕所,吞吃亲生父亲性器的骚货。
一直到隔壁的郑叔叔离开了,厕所里只剩下我不停吞咽的声音。
他入得太深,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深。我这才意识到,原来之前几次口交是他收敛后的力道,原来真正的深喉是这样的感觉。
和上次一样,我只想知道,爸爸这一次的愠怒,究竟是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。
还是因为,他爱我。
我的眼泪和口水几乎全部都不受控制地涌出来,像是快要糊满整张脸,阴囊一下下拍打在我白皙的脸上,直到眼前的视线迷蒙一片,灯光成了晕开的影,我隐约从旁边光洁的大理石中看见自己放荡的模样,就连我自己也觉得陌生。
明明从小到大,我都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。
除了和别人相比,我的父母没有那么爱我之外,我和大多数十几岁的女孩子没有区别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变成了这样呢。
这里或许随时还会有其他人进来,我只能更卖力地吞吃着,散落的发丝黏垂在我的颈侧,我却无暇顾及。
这一次爸爸射得很快,翕动的马眼喷洒出浓稠的精液,喉间的软肉也跟着被烫到,腥咸的味道充盈我的每个毛孔。精液快要呛入我的气管,我一边吞咽,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,阴蒂却又泛起一阵痒意。
我悄悄地夹紧双腿,可这点小动作并没有逃过爸爸的眼睛。
他一只手把我捞进怀里,用腿分开我的膝盖,手探进我的腿心,摸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,声线不复先前的冷冽。
“小逼馋了?”
我脸颊发烫,红肿的唇瓣还是麻的,口腔好像几乎失去了知觉,只能伸手圈住他的脖颈,默不作声地圈紧了他。
他拍了拍我的屁股,把我有些皱了的裙子放下来,声音嘶哑:“回家再操。”
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,迟早会被人发现。
外面都是认识我们,知道我们关系的人。
我不禁开始设想,如果有一天,我们的事情被身边的人发现,又该怎么办。
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,我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。
还是,他会把我彻底送走,一如儿时那样。